里追问人生和爱欲的真谛,直到凌晨才得出一个了不起的结论:自己只是太闲了,吃饱了撑的!
次日的气温,又来了个坠崖式直降。
屋外涌动的寒潮似乎含着杀气,试图渗透结界,一举摧残她这朵温室小花。
锦娘毅然挣脱丈夫的怀抱,如战士一般起了床。穿上厚厚的皮袄,迎向寒风中去。骤然席卷而来的寒意,如冰刀子割向她的皮肤,一瞬间,她险些被冻成冰雕,就此凋零。
她急忙运转体内速冻的灵力,使其飞速运转,引动血液奔腾,如是抗争了小半刻钟,才让自己动弹起来。
是“上头”在搞鬼吗?他们难道有控制天气的能耐?
不管答案是什么,她可不能输!
她可不是一冻就死的温室小花!就算是花,也是凶残霸气的食人花!——锦娘如是给自己打气。
她带着一股战士的悍勇走出结界,去往河边淘米、洗鱼。用木棍捅开冰层,把手伸向寒意彻骨的水。
不知是否错觉,冥冥之中,她感到有一束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好像刚从冰窖中取出来,具有冰冷的质感。
是“上头”在窥视吗?极有可能。
以前肯定也没少干这样的事!只是她粗心没发觉罢了!
不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