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对她的底细了如指掌呢?
锦娘只当不知,冷静地淘着米。有条不紊过着自己的日子。
这世上唯有爱人才能让她恐惧,而敌人只会让她变得强大。
——她如是认为。
徒弟的念咒声传了过来。连日来的勇猛精进,使得他的咒音已十分悦耳,如梵天圣籁,侵入寒流……
锦娘听着听着,忽然起了好胜心,如迅雷烈风般伸出花丝,砸向河面,把一河冰层碎成了晶粉。
这场示威,几乎让她的花丝凝固,收回来时整个识海都结了冰。好歹靠意志支撑着,才没让“威风”崩坏。
她抬起头,静静看向上头的虚空。
而那道视线丝毫不为所动,依然不含情感地落在她的身上……
*
早饭烧熟后,锦娘为了让丈夫多睡会,没去叫他起床。直接喊了徒弟先吃。
一夜好眠的男人却早已醒了,卷着被子等妻子去哄。左等右等,不见人影。躺在床上尬睡良久,最后听到开饭声,实在睡不下去了,只好自己灰溜溜地起了床。
像个任性孩子,把脸拉得老长。
“呀,原来自己也会起呐。”锦娘表示惊奇。
他“哼”了一声,面无表情责备道:“失职了,还不知错。还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