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被阿爹送回交泊河沼泽,再没见过。”
众人闻言俱是怔忪,唯有阿虎越过顾淮济手臂好奇扫视着庄舟,极为不悦地低呜出声,从他怀中气哼哼地跃下跑开,去到张墨海身后。
张墨海亦率先反应,吞吞口水支吾而出:“养,老虎?”
“嗯,五哥想必也还记得鸠帝。那时靠它捕来野兔,美味萦绕整个河谷。”
庄舟显然不觉得养只老虎有何怪异,还是张照霏瑟缩着扯扯她衣袖:“庄姐姐,老虎,老虎是吃人的啊。”
“不会不会,”庄舟此刻总算看出诸人面色泛白,急忙好意解释:“我们敦胡有一种秘药,给大型猛兽食用过后便会使獠牙自行脱落,同时驯服其野性。所以鸠帝已然不会再有食人之举。”
原来如此。
院中气氛明显松懈许多,张墨海顺势将小毛球从腿边捞起拢在手臂处,终于得了空看出两位姑娘家发鬓凌乱,难免好奇追问:“说来你们是赴约诗会,怎地比去打了场群架还更狼狈。”
“嘁,别提了。”
张照霏翻起白眼,将金城侯府马车别住去路,她与庄舟只能步行返回府上一事告知张墨海,说着还不忘疑惑与顾淮济道:“永渡哥哥不曾告诉三哥哥吗?孔薏蓝在永渡哥哥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