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瘪,只能靠着些下作小动作欺负庄姐姐。”
谁知张墨海根本不信:“孔二小姐素来为人温和又羞怯,定是你这皮猴儿待人不逊,才惹得麻烦。”
眼见张照霏跟吞了苍蝇般瞬间气得面色铁青,庄舟赶紧在她发作前将她与张墨海分开:“走回来全当强身健体,况且本就相隔不远,又何必在意。”
她拉着张照霏一路返回两人所住小院,方一松手便听得张照霏跺脚气愤:“我三哥哥每次提到孔薏蓝就跟患了癔症般不分是非,还什么温和羞怯,简直平白瞎了他那臭狗眼!”
庄舟思及五哥那时也曾与海鲁曼拉如胶似漆,好得蜜里调油,而其他人包括阿爹亦被海鲁曼拉瞒得跟傻子般从未怀疑过她,只将张照霏拉至屋内坐下。
好声劝慰:“张将军是男子,与孔二小姐相处机会不多,你又何必要求他看得透彻。”
张照霏根本不给张墨海面子,毫不客气指出差别:“永渡哥哥就比他机灵多了。”
听她提起顾淮济,庄舟没由来地抿唇溢出笑意:“顾将军与孔家人来往甚密,接触越多,自也更了解。”
好容易将气得大骂张墨海的张照霏劝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