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回首,便觉后颈遭到重击,眼前一黑。
顾淮济根本没来得及施展内力反击,后颈再次被人挟制,接着身形向后,踉跄跌入麻袋之中。
“怎么多出一个男人,侯爷不是只说要那庄六小姐。”
将庄舟整个人护在身前,麻袋之外同时有絮絮低语响起:“无妨,一道打晕了带回去。深夜相携,总不过是不清不楚的关系。”
男人猥琐笑言不堪入耳,庄舟此刻已于慌乱无措间恢复神智,那人又道:“要他亲眼瞧着庄六小姐委身侯爷,岂不是别有一番趣味。”
侯爷。
满京城除了金城候,还有谁能为了女人下作无耻至此。
庄舟暗自咬碎一口银牙,却也觉得来全不费工夫。
眼下情形倒无需她之后再多做解释,顾淮济自会看清金城候真实面目。
果不其然,顾淮济身形一僵,显是被陆觐崖如此行径激得怒火中烧。
大约过了半刻,麻袋重重跌落,那两人急着解开马袋,猛地被顾淮济反手握住手腕,剧烈相撞,向旁掀翻。
他踢破麻袋站立而出,看向主位之上被吓得面色发白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