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先行离去。
随后方才与窦葭纯相视而立,由她开口笑道:“庄六小姐言而有信,我自不会将你五哥与张充容私/通之事告知旁人。”
她今日一路尾随顾淮济与庄舟离开定兰宫,本想着瞧瞧庄舟面对和隆帝时行止如何,不料却见到他们二人直往炽宁宫而去。
眼见其内之人推门时庄舟藏起顾淮济,多年行军作战,极谙兵法诡谲的念头瞬间闪过,窦葭纯立即掩住身形逼近炽宁宫宫檐,将庄恪与庄舟对话尽数纳入耳中。
不过是西域小国来的质子,竟大言不惭想要颠覆雍朝政权。
窦葭纯觉得可笑,暗叹张充容也是愚蠢,生生被人当做棋子不自知,此刻恐怕还欢天喜地想要生下那个孽种。
说来也算天助她也,窦葭纯得知了庄舟兄长的秘密与把柄,同她谈起条件来也更理直气壮:“我要与你做平妻。”
庄舟不语,窦葭纯本以为她是默认,却听她嗤笑出声:“窦将军无需做什么平妻,我自会向顾将军说清楚,主动解除婚约。”
“你当我蠢钝无识不成?”
顾淮济将婚事拖了多年,满京城女眷他都不曾入眼。
今时今日竟能待庄舟这般珍重,可见他必将她放在心尖上无比珍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