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将塞在她最终的破布抽了出来:“果然还是舅母更懂事呢!”
一旁的李强连想杀了纪漫初的心都有了,龇着嘴,眼神像是淬上了毒一般,看得王春兰心里直发虚。若是她不给她,只怕她也要受到那种痛苦。
“说吧。”纪漫初将手中的棍子撑在地上,圆碌碌的眼睛盯着两个人,明明看着极为天真,却是让王春兰生了一身冷汗。
“在……在卧房床头的木匣子里。”王春兰眼神飘忽,没关系,若是她拿不到钥匙,她依旧拿不到房契。
想到这里,王春兰心里又好受了些,腰板也挺地更直了些。那钥匙她可是放在了娘家,就算她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
唉,这群人怎么就学不乖呢?纪漫初在心里朝系统暗暗吐槽两个人,既然知道了房契在哪,还怕她拿不出来吗?笑话!
纪漫初也懒得理两个人了,留着他们在那里窝里横。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房契,有了房契,她就能把这两个人扔出去了。
主卧里床头上的红匣子格外显眼,上面还落着一把生了锈的铜锁,想来就是那老虔婆说得匣子了。
她将匣子端在手中颠了颠,里面的物什倒是听不出来什么声音。
纪漫初又将上面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