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锁摆弄了几下。估计是年份太久,那锁磨在锁扣上发出一声咔啦的刺耳声。
真当一把破锁就能阻止她了,未免也太天真了。
纪漫初拿着匣子在屋中转了几圈,想着找把顺手的玩意儿将这破匣子砸开。在屋中绕了几圈吴国,最终还是去了柴房。
她记得那里有把斧头,一个匣子,应该还是开得开的吧。
李强依旧坐在那里,目眦俱裂,若是此时能活动,他恨不得跳起来扒了纪漫初的皮,喝了她的血,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王春兰看着他没有钥匙,也只能拿着匣子过来,心中便不免一阵得意,下贱蹄子,还想拿房契,做梦去吧!
纪漫初将匣子放在地上,拎起墙角搁着的斧头,抡圆了胳膊,只是“砰——”的一声,原本就生锈脆皮的锁,啪嗒掉在了地上,锁头腐朽的不成样子。
同时碎掉的还有王春兰的心。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纪漫初直接用斧头劈开了锁,看着她将放弃拿在手上晃了晃,王春兰直接气得晕了过去。
匣子里面不止有放弃,还有一些铺子的地契,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