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妾室。
怪不得她身上带着书香气,性子淡然又不爱计较。
他想起刚才大女儿的话,上前扶住巩氏,“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清楚。”
巩氏摇着头,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男子的粗手替她擦拭,“我已知道你的身份,以你的出身,做妾实在是太委屈,眼下正好,我的后宅无人打理,儿女们已经长成,我也不想再继弦,不如你来帮我。”
巩氏的眼泪止住,老爷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许她妻位吗?
雉娘听出意思,扯了一下巩姨娘的衣服,巩姨娘反应过来,喜极而泣地点头。
赵县令松口气,大女儿说得对,让巩氏做填房是最好的选择,等方大儒到时,也能让对方消气,再说他有一句话确实没有说错,儿女们都到了娶妻嫁人的年纪,他真没有再续弦的打算。
他是一县之主,办起事来自然方便,方大儒赶到渡古时,巩姨娘已经成了赵夫人。
面对并无多大变化的先生,巩氏泪如雨下,先生相貌与多年前无甚差别,犹记得多年前,自己初识字时,就是先生亲手所教。
方大儒也很动容,十几年前一别,怜秀已从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妇人,越来越像那位故去的女子,母女俩不同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