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却同样多舛又坎坷,红颜薄命,让人唏嘘,千言万语,都化做一声叹息。
“见过先生。”巩氏弯腰行大礼,足有好大一会儿才直起腰身,“先生一向身体可好?”
“怜秀,你连一声父亲都不愿意再叫吗?”
巩氏的泪珠滴到土中,她哪里是不愿意叫,而是不配叫,她本就不是方家女,还为了生存,做了他人的妾室,哪里还敢亵渎先生的清名。
方大儒叹口气,“罢了,以前的事情多说无益,你受这么多年的苦,也是我的错,你若肯原谅,就再唤我一声父亲吧。”
巩氏抬起头,泪珠滑到嘴角,嘴唇微动,“父亲。”
“好,能找到你,为父甚慰。”
赵县令连忙站到巩氏的身边,双手一拱,弯腰行礼,“小婿见过岳父。”
小婿?
难道…算他识相。
方大儒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看着就是一位农夫的样子,身量中等,长得普通,穿着官袍也不像大人,怜秀居然给这么个男子做妾,让人心塞。
他转头看一眼巩姨娘,再看一眼身后的雉娘,孩子都这般大,再计较这些又有何用,到底是不太甘愿,淡淡地应了一声,赵县令大喜,将人往里面请。
时过境迁,再去追究往事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