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勾起嘴角,就说,这男人怎么莫名其妙地带他去宁泰寺求姻缘签。
“还请兄长告知,这道密旨果真是官家主动下的……唔!”
被堵住了嘴巴好半天,差点没断气。郁容费力地从他家兄长“嘴下逃生”了,急喘着气,“忿忿”地瞪了男人一眼——
就会耍赖的家伙!
这时,聂昕之一本正经地表示:“夜深,睡罢。”
郁容不由得无语。到底是哪个大半夜的闹得他睡不着?
吐槽了一通,倏而想起了昏义,他笑着打趣:“我与兄长如今算是无媒苟合吧?”
聂昕之默了默。
也不在意对方是否回应,郁容不自觉地眯着眼,嘀咕起来:“在风俗志上看到,说正儿八经的男男结契,也像男女婚姻一般,有三媒六证、三书六礼。”
不仅如此,还分初婚、再蘸什么的。像他和聂昕之这样“无媒苟合”的,如果想再找别人结契,往往被视为“残花败柳”,不值钱了……囧。
意识到这个“残酷现实”,郁容不自觉地扬起嘴角,语气含笑:“既是官家的旨意,那我回头是不得找个媒人到嗣王府说媒?哦,还得准备聘礼……”
到嘴的话没说完,二度被“堵”住了。他迷迷糊糊地想道: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