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监解释道。
“我...我知道了,谢谢父皇!”若说方才面对父皇的怒气,喜盛心里是彷徨的,这会儿得了高内监解释,喜盛的委屈也一扫而光。
“宁表姐,你跟我回朝日宫收拾东西了!”喜盛收起那盒子,瞬间觉得腿都好了些,忙提着裙摆往外走。
说是走,其实是跑起来了,边跑还边看身后的保宁。
谁承想她刚跑了两步,身后就撞上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还卷着一股铁锈似的的腥味儿。
喜盛浑身一震,本就不是太灵便的双腿有些发酸,身子脱力便往前扑。
保宁与她相对,瞧见她身后那一身肃杀之气的男人,忙就上前接住了喜盛。
“是谁撞我?”喜盛不偏不倚的被保宁接住,忙回头去看乾清门前被她撞上的那人。
她上辈子实在是窝囊,对宫人都是温声细语的,喜盛不想再这样一辈子。
这回抓住了机会发威,那道声音里也充满了骄矜。
却见张潜一身黑衣,立在乾清宫门前,他胸前的衣襟被扯出一个口子,里面是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鲜血汩汩的往外冒。
他手中是个黑色的布包裹,那包裹里不知装着什么,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滴着猩红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