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秋末,天气渐渐转凉,骆宗哲一不留神就着凉了,又身体差,虽然吃了药,却迟迟不见好。
骆宗哲摆摆手,“那药奇苦无比,喝了却也无用,不喝也罢。”
宋谨翊微顿,正想开口劝,骆宗哲却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在他开口前道:“不过是小小风寒罢了,病去如抽丝,过些时日就会好的,自个儿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又转移话题道:“我听从轩说,你打算参加明年春闱,想来你已是胸有成竹,跃跃欲试了?”
从轩就是白克仁。
宋谨翊垂眸谦逊道:“学生不敢狂妄自大,只是白先生说我可以试一试,学生想,便是一试也无妨。”
“便是一试也无妨”,这话虽然语气谦虚,却颇有傲气,骆宗哲听得微微一笑,知道面前的少年足有傲气的资本。十五岁中解元,国子监诸多名师大儒提起他无不交口称赞,叹一句前途不可限量。又是这样出色的品貌,名门世家的出身——确实前途无限光明。
骆宗哲便与他讨论起之前看过他试论写的一篇文章,这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是林岫安带着一卷作业纸来给骆宗哲交差。
在清雅居门口,林岫安见里头似乎有人在说话,便问小厮福贵:“又有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