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
若说他之前惨叫是为了乞怜,那现在的哭嚎就是因为实打实的痛了。
宋兴涛眼皮都不抬,丝毫不曾心软,冷笑:“哼,他能知错?不过是搪塞之词罢了,等你心软了,一扭脸,他又开始无法无天!”
宋兴涛越说越生气,将茶盏重重顿在桌上,脸上难掩怒容。
他年近不惑,虽唇边续起了浓黑的胡髭,使他看起来威严有加,却依然不难看出他面容英俊,不显衰老。那胡髭就是他为了掩盖过于显年轻的脸而刻意续起来的。
张氏满脸为难,还想劝说,外头突然又响起一阵嘈杂,是下人们迭声在喊:“二少奶奶!二少奶奶!”
张氏忙快步出去,只见唐氏已然晕倒在仆妇怀中,脸色苍白如纸。张氏大惊失色,连忙命下人们把唐氏扶回卧房去,再遣人去请郎中。
“老爷,晨儿媳妇已经晕过去了,您让他们莫要再打了,要罚您换个法子罚也成啊,便是关禁闭、跪祠堂都成啊!就这么把人押在院里打,可吓着晨儿媳妇了呀!”
宋兴涛无动于衷地冷硬道:“关禁闭,跪祠堂,这些他哪样没受过?改了吗?!上次我要打他,你非要拦我,你看见你拦着我罚他的后果了吗?我看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