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例外。”
二管事回禀道,“第一桩,御医邢大人府上,差人送来了五十包泡澡的药材,五十包日常补药,传话说是大人急需用的东西。小的做主收下了。”
梅望舒颔首道,“他有心了。给邢家的回礼,明日早晨就送过去。还有一桩例外是什么事?”
“第二桩,城南回雁巷的叶老尚书府上,遣人传话过来,希望大人晚上有空过府一叙。”
梅望舒原本走向正院方向,听到这句传话,脚步便定住了。
她原地掉了个头,往大门口走去。
“备车。把给叶老师准备的礼物带上。”
二管事气喘吁吁拿来了夜里挡风的披风,小厮们把大包小包的礼物堆上马车。
如果说宫里那位,是京城里最不能怠慢的人物。
当年梅望舒初入京时,赏识她、提携她的座师,当代文坛清流之首,身居礼部尚书的叶昌阁,便是她最不愿怠慢的人物。
马车行驶入城南回雁巷时,已经入了深夜。
黑黝黝半开的叶家大宅门口,叶老尚书披衣站在台阶处,手里提着盏风灯,亲自在门外等着。
“望舒,你来了。”
几个月不见,叶昌阁的精神还算矍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