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伸手帮他了?”
“咱家知道。那几年不是人过的日子,圣上能熬过来,不容易。不仅熬过来了,还能把所有的事咽进肚皮里,把该给的体面给老太妃们,更不容易。”
苏怀忠抹了把眼角,“但咱家老啦。人老就是怀旧,眼看当年的老人一个接一个的没了,如今跟随在圣上身边的,一个接一个都是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新人,咱家的心哪,不安稳。”
说到这里,他对着梅望舒笑了笑,“还好梅学士回来了。只要梅学士在圣上身边站着,每天看着梅学士跟圣上照常聊几句,咱家的心就不像上两个月那么慌。”
说到这儿,梅望舒顿时想起昨天刚见面的周大人来。
“昨天出去时,正好撞见一位周玄玉,周大人。据说是新晋的殿前副都指挥使?”
她停住脚步,若有所思,“殿前的差事关乎圣驾安危,是要天天在皇城里打转的。今日看见殿前正使齐正衡了,怎么没见着周玄玉这个副使呢?”
苏怀忠嘴唇嗫嚅了几下,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周大人是圣上亲自提拔的。说是领着殿前副使的差事……只怕是个噱头,实则不然。咱家看他每天行色匆匆的,圣上召他问话总是屏退左右,单独回话。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