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家里。陛下特意前来探病,臣惶恐惭愧之极,明早臣便销了病假,回去上值——”
洛信原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梅望舒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硬生生吞回喉咙里,闭上了嘴。
“不说了?换朕说。梅学士向来是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堂堂朝廷重臣,在内皇城里,朕的卧榻之侧,被人袭击受伤。随便换个人都会跑到朕面前哭诉委屈,请求彻查;到了梅学士这边,呵,就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告假的原因也只说‘病假’。朕居然是最后一个听说的。”
洛信原转头吩咐,“邢以宁,过去查一下。他腿上的所谓皮肉伤究竟如何了。”
梅望舒顺着众人目光方向望过去,这时才注意到,向来跟随陛下左右的苏怀忠没来,今天站在陛下身后的,居然是周玄玉。
她暗自一惊,若有所思。
邢以宁背着医箱,呵欠连天地站在禁卫人群最后面,被点了名才走出来,站在梅望舒面前,打量几眼,“梅学士,去屋里查验吧。”
梅望舒无话可说,带人就走。
两人往正屋方向去了几步,嫣然呼吸紧张急促,从人群里走出,“夫君……”
梅望舒也有些不自在,回头招呼她,“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