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嗣贵重,有后为大?”
梅望舒听出话里的抵触,立刻终止话题,不吭声了。
两人继续手谈了几路,倒是洛信原主动打破安静:
“今年以来,朕几次被朝中那些官员追着上书,要立后,要生皇嗣。明明是后宫内帷之事,却谁都能过来对朕指手画脚,还一副为国为民的大义模样。每当这个时候,呵,朕感觉自己不像是天子,像是乡下配种的猪。”
梅望舒微微一笑,暗想,原来天子被人干涉后宫内帷之事,也会觉得不舒服。
之前叮嘱臣下‘夜里节制’,‘纵欲伤身’,倒是理所当然。
当然了,想想而已,决不能说出口的。
她姿态闲适,慢悠悠地掂棋落子:
‘陛下今年二十,年富力强,皇嗣倒是不着急,但后位一直空着也不是个办法。’
哒,洛信原落下一枚白子,“原来你今日是替你老师做说客来了?”
梅望舒茫然了一瞬,“此话怎讲,臣不明白。”
“叶老尚书两日前上了奏本,领着一众礼部官员联署,催朕立后。你不知道?倒是奇事。你老师竟未事先告知你这个翰林学士?”
洛信原扫了眼她脸上的表情,又继续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