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虽已脱掉了最厚实的棉夹袄, 但从嘴巴到脖子那段还是用围脖捂得严严实实。
如今白水与卢鱼已经习惯了带着文月每天去镇上干活儿, 今天比往日还要早一些到了一品斋,破天荒地赶在了徐掌柜前头。
到了一品斋门口, 文月看着没开门,想着自己那盒要被用光的胭脂, 抿抿嘴唇便说道, “二哥, 白大哥,反正现在人还没上来,我出去买点东西。”
文月小跑着离开了, 白水掏出挂在夹袍里的钥匙,把大门打开,就带着卢鱼往屋里跑,嘴里叨咕着, “咱们今天是早了?”
卢鱼看着如今沐浴在晨光中属于一品斋的种种陈设,回身就拿起立在拐角处的扫帚,开始打扫屋子, 还不忘与白水搭着话,“大概是咱家哞哞今天草料吃多了。”
白水正要打趣卢鱼的奇怪言论,就听见刚刚关上的大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是萧澜, 仔细一看,这萧澜今天的打扮还真有些和平日里的样子不一样。
萧澜身着藏蓝色绸缎长袍,鞋子也不是往常的兽皮毛靴,白底黑靴衬托着他的那身打扮更加冷峻非凡。
“你今天是要去哪办事吗?”白水上上下下打量着萧澜。
萧澜听了一脸坏笑,摇摇头说着,“不是,昨天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