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上,都不给旁人留下手的余地。不过姐姐,咱们这样,算不算是前功尽弃?长公主不会不高兴么?再说,他上回这么欺负姐姐,我看着都来气。”
“你不用操心。现在安嫔她们神经都绷得紧,生怕殿下再出事。万一这时候他又被人陷害,安嫔势必不会再善罢甘休,必定会闹着查下去,到时候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们。还有,莫要再提上次。他是皇子,他打我,我还能还回去不成?”
每次有人提到上次十鞭的事儿,她总觉得十分心虚。萧瑜和安嫔放水放的丧心病狂,还配合她演戏,到头来却被人以为睚眦必报狠辣歹毒,她每每想起,都特别过意不去。
季砚舒吃一口银耳,一本正经地瞎胡扯。曹若乔炖汤很有一套,银耳被煮的软糯多汁,混上红枣的甜与莲子的香,入口即化。
她主管食材,时不时会动用这小小的权利,悄咪咪摸一些好东西出来。
曹若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姐姐,还是你聪明。”
门外一阵响动。
司言赵黎回来了。
曹若乔跟她不甚熟,又有些怕她,两口咽完汤,慌忙收拾着就溜走了。
两人照例一起用午饭。短暂歇息过后,季砚舒拿出草拟好的礼单,按照吩咐去见吴尚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