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也薄,没走几步就被寒风冻成人干。
    她的手心、额角却全是冷汗,粘腻潮湿,让她生出满手鲜血的错觉。
    宫里有片荒地,准备用来种花儿的。
    年前开辟出来,年后再仔细收拾。
    季砚舒边跑边留心观察四周,生怕撞见人。万幸的是,地上的雪已化的差不多,她踩上去不会留下脚印。
    荒地自然无人看管。季砚舒仗着原主熟悉地形,又刚好是侍卫换班,顺利抵达目的地。
    她蹲下身,心跳如擂鼓,好像下一秒心脏便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四周无人,几颗光秃秃的树围绕在篱笆旁。
    季砚舒转头看了无数次,一个人也没看到,她却总觉得浑身上下凉飕飕的,仿佛被人监视着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今日先委屈你,日后一定为你平冤昭雪。”季砚舒跪在地上,把李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