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给您拿着玩!”
    一提到眼珠子,季砚舒立刻联想到死不瞑目的李清河。
    为了在长公主手底下苟命,她放弃了替李清河伸冤的机会,还充当了凶手的埋尸人。
    李清河不是她杀,却因她而死。
    季砚舒的心一绞一绞,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把小宫女的话消化了好一会儿。小宫女的方向确实是从荷花池那边来,与她抛尸焚布的地方恰巧相反。
    她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些草木皆兵了。
    “既然有娘娘罚你,也省得我来管教。”季砚舒说话时带着重重的鼻音,听起来不似往常那般盛气凌人。“腿脚麻利些,别让娘娘等烦了。”
    “多谢姑姑!”
    小宫女给她磕头,拎起裙角,一瘸一拐地跑了。
    季砚舒悄无声息地回到内务府。开门时,小雁糯糯的嗓音传来:“姑姑,您回来了。”
    “嗯。”
    期间小雁一直处于睡眠状态,半个时辰过去了,在梦中只有两三分钟。
    她当真以为季砚舒是去上了趟茅房,听得季砚舒的答复后,裹着被子翻身,半张脸埋进被子,暖和和地再次沉睡。
    季砚舒脱下外衣,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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