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您自己手下的人都已调教的比狗还老实,没想到这么不成体统,真叫人大跌眼镜。”
    季砚舒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讽刺。
    她方才被张公公的突如其来吓到了,脑子一空,没想到应对之策,听了小雁说的,脑袋才开始转。如果昨晚碰到的宫女没有实质性证据的话,小雁的理由绝对能站得住脚。
    “捉不到人,倒也不至于没头苍蝇一般乱抓。”季砚舒定定神,“仅凭一个丫头的三言两语,公公就敢来捉我?永巷的鞭子是不认人,可不就是因为跟您一样没有眼珠子么。”
    张公公听了,被噎的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他方才查完朝华殿,又去了离的近些的乾顺宫。里头的贵妃娘娘他可不敢惹,何况李清河还与她是亲戚,于情于理大约都不是她下的手。他照例在殿外通报了一声,把最底层宫女的耳房装模作样翻了翻,准备去下一殿。
    结果刚出门,便碰上一宫女跪在外头呜呜哭,顺嘴问了句。那宫女把自己从昨天下午被罚跪在荷花池、晚上回乾顺宫遇到季砚舒、早起又因为跪的腿瘸惹贵妃娘娘不高兴接着被罚跪统统说了一遍。
    张公公敏锐捕捉到“季司簿”这三字,脑袋转了几转,又联想到季砚舒上午默不作声白着脸的反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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