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大腿,又带人重回朝华殿。
他本来是做足了姿态,摆出一副笃定不移的样子,想诈季砚舒一把。
谁知竟连一个小小宫女都敢来顶撞,还说的头头是道。
季砚舒更不是肯吃亏的主。他还说季司簿怎么忽然跟生了锈一般,原来那张突突发刀子的嘴在这儿等着呐。
不过大话已经放出,这会儿灰溜溜走太掉面儿。张公公一挺胸,“姑姑您这么说话可就太不好听了。杂家至今没动手拿您,是给您面子。您到好,非但不领情,还反过来尖牙利嘴地刺杂家……”
“给我面子?”季砚舒打断他,“我看您是心虚吧。要是您手里真有铁证,恐怕舍不得浪费这点唾沫与我在这撕扯。”
季砚舒一指大门,“这是殿下与安嫔娘娘的寝宫,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金贵地方耗子一样乱窜。安嫔娘娘心善,让你几分薄面,你却给脸不要脸。脸皮太重压昏了头,难不成以为我会任你拿捏?”
张公公被骂的狗血淋头,嘴巴张了又闭上,半晌说不出话。
他心里又气又堵,不舍得怪罪自己,把错全推到乾顺宫的小宫女身上。要不是她多嘴提了句季砚舒,他怎会到此来找气受!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方面被女人当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