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尾随季司簿,又在子时二刻于朝华殿附近撞见她。难道这宫里有两个季司簿,一位在抛尸,一位在与本皇子吟诗对酒?”萧瑜慢悠悠转身,侧身对着皇贵妃,略略低下头,摆出一副谦卑的姿态,嘴里说的话却刺人的很,“皇贵妃母手下的人怎么都长了张爱搬弄是非、混淆黑白、凭空捏造的嘴。”
    安嫔拔高声音,急道:“阿瑜,莫要胡说,快向皇贵妃母谢罪!”
    皇贵妃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用屎色来形容。
    她脑袋撞墙也想不出,萧瑜凭什么帮着季砚舒。难道他们对季砚舒没有丝毫怀疑?他们母子俩吃了这么久经季砚舒手的饭,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怎么可能不对季砚舒起疑心。
    退一万步说,若是安嫔来替季砚舒说话,倒还能说得过去,毕竟安嫔是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的窝囊性子;可眼下竟然是萧瑜,那个平日阴阳怪气说话带刺死气沉沉的萧瑜!
    她现在气的简直想掐死面前的这对贱人。
    上次季砚舒拔掉了她安在尚食局的棋子,马司膳,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回好不容易局势大好,谁知又叫萧瑜半路冒出,三句两句掰了回去。
    她眉宇间烧着两团火气,偏偏又发做不出。
    众人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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