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定会给您当牛做马万死不辞,您说往东绝不往西!”
    “嗯,不错。”萧瑜满意地蹲在她对面,右手捏住季砚舒的下巴,翡翠戒指在玉白的手指上闪着盈盈绿光。“这话说的多顺啊。”
    季砚舒被迫抬起头,跟萧瑜对视。
    萧瑜眼眶深邃,很深的双眼皮,睫毛纤长,在眼下打出一道阴影。许是离得近的原因,季砚舒看清他瞳孔中反射的一点亮光,不似平常的两眼无神,倒显出几分狡黠来。
    她看了两眼,心虚地偏过眼珠。
    萧瑜松开她,起身。“别跪着了,地凉。”
    季砚舒又慌忙从地上爬起,颔首低眉,唯唯诺诺地站在萧瑜身后。
    现在萧瑜捏着她最大的把柄,也看够了她惊慌失措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在萧瑜面前宛如一个半透明人,再也提不起精神模仿原主的遇事不慌高傲冷淡。
    崩就崩了吧。都这会儿了,还想什么人设。
    季砚舒自我安慰道。
    此时她更关心李清河的死与萧瑜的心思。
    “殿下您……”
    “懒得费神与你兜圈子。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全都看到了。”萧瑜干脆利落道。
    季砚舒听了,心里先是条件反射地一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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