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过后,她竟然生出轻松的感觉。好像小时候被父母发现偷吃糖的坦然,又仿佛是独自承担的压力与秘密终于找到另一个人分担。
    “殿下,下官……”季砚舒张口为自己解释。
    一定要让萧瑜相信她不是杀人凶手。可这样一来,势必要说明她不选择上报而是自己一个人悄悄抛尸的原因,以及那支铜簪。这样她幕后的长公主就会暴露。
    长公主一旦知道自己被季砚舒供出去了,必定会先送她上路。
    她现在拿不准到时候萧瑜会不会保她。掌握长公主的秘密是她最后的可用价值,萧瑜将此利用完,她身上就没再有其他可用的了,被再次抛弃也不一定。
    在反水长公主前,她一定要再想一个让萧瑜无法放弃她的方法。
    “说吧,你认为是谁杀的。”
    季砚舒微微睁大眼睛。
    萧瑜难道一点不怀疑她是凶手?就算张公公说女人不会有这么大力气,可按照常理,他既然看到了抛尸全过程,总会起疑,照例问一遍的。
    “您,您不怀疑是我?”
    “虽然你动机很足,不过瞧你昨天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跟被猫抓的老鼠一样。”萧瑜嗤了声,“季司簿不总是做事滴水不漏么,如果没有万全的打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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