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朝别人下手?”
    他耐心回答完季砚舒的反问,忽然收起皮笑肉不笑,嘴角漾起一只小小的梨涡。他用像对待恋人般的甜蜜语气说:“我可是很了解你的。”
    季砚舒没平静多久的心脏,又砰砰跳了起来。
    萧瑜还不如冷着脸说话。笑成这样是几个意思?
    她越发觉得萧瑜难以捉摸,便越不敢把自己的最后底牌亮出来。
    关键时刻,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再次对萧瑜撒谎了。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下,下官确实不知谁,谁是凶手。下官昨夜回到内务府,在自己房中看到,看到李司记的首级,上头插着下官的簪子。下官当时害怕,思虑不周,只以为插着簪子,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如果向宫正司报了,兴许会被怀疑是凶手,才出此下策……”
    “哦。”
    萧瑜把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说“原来如此”,又像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