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簿应当去找过她了才对。她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会想方设法保住阿央,日后在公堂作为证人与皇贵妃对证。”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乾顺宫想杀人,她拦也拦不住,弄不好反而会引火烧身。”萧瑜慢悠悠道。
    “你真觉得她拦不住皇贵妃?你怕是忘了她是个多么诡计多端的女人。”安嫔皱眉。
    药冷的差不多了。萧瑜端起药碗,小小地抿了一口,苦的他“嘶嘶”吸凉气,连忙捡了颗糖丢进嘴里。
    “曾经她或许能,但现在不一定。母亲,你有没有觉得,季砚舒似乎与之前变得不太一样了?”
    从那日送饭,季砚舒故意在门前滑倒开始,萧瑜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反常,时时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上次我在云栖亭碰见她,她竟然在堆一种叫雪人的小东西;在永巷里假打,她伏在铁床上哭得委屈;丢李司记头颅时,她慌里慌张,仿佛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有,她已经很久没有罚过其他宫女了。”萧瑜一项一项地列举。
    安嫔沉思片刻,道:“但马掌膳、阿央确实是她亲手害的。你说的不是全无道理,可那些都是小方面上的细节,难能体现一个人的真实心理。或许她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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