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感,如果她能将这种方法挖掘地透彻,应用到整个宫廷收支、甚至是整个征税体系,必有大用。”萧瑜肯定道。
    也正是因此,他越来越觉得季砚舒身上有许多让他好奇的秘密。
    他想知道她的记簿方法是从哪里学的;他想探究人前冷漠人后可爱的特质是如何共存在一个人身上;他想了解脑袋圆圆、身体圆圆、松枝做手臂的雪人又是怎么被季砚舒创造出来……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种一片茉莉花田。那是最近季砚舒头发上总是飘荡的味道。
    安嫔的花田里只会种植能帮他配置解药的花草,他见到那些便条件反射地觉得苦涩。
    茉莉花甜丝丝的香气,和中药的感觉完全不同。
    “真的这么厉害吗?难怪我觉得很有意思。”安嫔恍然大悟。
    萧瑜再度肯定点头。
    “如果能说动她的话,我想将她为我们所用。我们现在相当于总共救了她两次,心肠再冷的人,恐怕也不会纹丝不动。”
    桌子上只剩下最后一颗糖。
    萧瑜将那颗雕成算盘的糖果收进袖子,推开门,才发现外面又洋洋洒洒下起了雪。
    好不容易挨过两日,季砚舒揣着铜簪去了长公主殿。屋子里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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