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室内颇为宽敞,装饰华丽精美,无一处不是大婚前她派人前来国公府所置,就连屋外园中那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芍药,也是将从前的竹子砍了去所植,从此竹园变成了芍园。
屋内似是点了香,似浓非淡,缠绕鼻尖,幽幽不已。
他寻着源头而去,正是碧纱橱后边的寝室里。顿步而望,面色已冷了三分。
然而推拿中的桓蜜却浑然不觉,她正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裸露着后背的大片肌肤让圆润涂抹她新做的芍药香膏,用以滋养。腰部以下的地方皆被一夹罗薄被所盖,可很难说较之不盖哪个更让人血脉喷张,薄薄的细腰之后便是两团隆起的股肉,甚至有半分股沟隐隐约约并未被遮住,真叫看者无端升起冲动想掀开来看看底下的春光。
桓蜜脸朝床里边,并未察觉有人走近,仍自顾自地在圆润的巧手下发出舒服地呻吟,还不忘夸耀自己,“幸好嫁进来前我叫人移栽了这些花朵,既好看又实用,哪像那些破竹子,不中看也不中用,无非是用来沽名钓誉以示君子之风罢了。”
见圆润未附和,桓蜜又道,“你说说,那些竹子能做成香膏吗?”
圆润此刻哪敢胡吣,她一抬头便见着世子站在了床前,眼见世子脸色不太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