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便叫她止住了呼声,只好悄声快步退了出去。
桓蜜见圆润既不答话也不继续推拿,渐渐觉察出不对,还未转头便听见人道,“自是不能,但万物皆有功效,就像是竹子,也可拿来入药,祛病养生。”
桓蜜被来人惊得仓皇出声,翻身坐起来还不忘揽过腿上的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只是慌乱之中难免手忙脚乱,像是胸前那两团雪乳就不免被奚容看光了去。
桓蜜裹着被子坐在牙床上,此时已是受惊得粉面通红,心中直跳,可偏要强作镇定,嗫嚅道,“你如何来的?”
奚容本就因此藏着怒意,此刻正中话柄,沉了脸色道,“我一路从园外行至主屋,未见一个下人,你就是这般驭下,胡乱纵容的吗?”
第二章
桓蜜实不知奚容为何如此生气。
国公府规矩森严,仆从侍女皆行止有度,断然不会胡乱闯入。今日天气正好,她就给园中的侍女们放了个假,允许她们午后小憩一番,直到饭点再来伺候。
何况她又不是一个人待着,圆润在她身边啊。
难不成是生气无人迎他进门,她怎么从来不知他这般架子大?
桓蜜想了想,最终把答案定为了自己说他坏话被听见,故意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