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先让……宝儿去睡会。”他面色如常,找了把椅子坐下。
“是是。”秦娟娘忙点头,“大人请稍等。”
说着就将怀里抱的“布娃娃”又抱回了房间,出来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大人有事便问吧。宝儿很乖的,不会吵。”
“你夫君……李兆良昨夜去哪了你可知晓?”
秦娟娘忙道:“他昨夜酉时便回来了,浑身酒气。没一会就睡了。今个清早起来,便没瞧见他。”
“他寻常以何为生?”
“就……替旁人打听些消息。”秦娟娘声音细小,“有时也接些泥瓦匠的活。”
“都是别人来找他的吗?还是他有旁的去处可接到委托?”卫常恩问了一句。
秦娟娘想了会才道:“偶尔他会去城门那的庆源茶馆。大部分时候,都是旁人来家里寻的他。”
“那他寻常都打听些什么消息?”
秦娟娘就摇头:“他从不与我说这些。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回回不过几个铜板。”
丁牧野同卫常恩对视了一眼。看来李兆良对秦娟娘并不坦诚。
“他昨夜回来,穿的可是道袍?”丁牧野又问道。
“道袍?”秦娟娘一愣,有些懵,“那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