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事务也不过一些繁琐文书,知县离开几日也无伤大雅,便没有开口。
清文正要走,丁牧野又喊住了他:“再问榆荷和砚章要一些换洗衣物,让三柳一并拿来。”
这边清文领了命去了,丁牧野便让虞树贵去找了村长来,派人将案发地看守起来。他和卫常恩则去了虞树贵家中,又盘问起来。
“虞树贵,你三哥已死,十五年前的事,你说来听听。”丁牧野和卫常恩落了座,问起话来。
虞树贵的脸色还没恢复,精神倒是好了些。
“回大人,我们这有一部分人家是茶农。”他对着北边方向指了指,“矮龟山东面,还有咱们这再往东的几个村子,都有种茶叶。说起来这会子刚是采摘季,也是茶引下发的日子。”虞树贵顿了顿,又接着说了起来,“叶家是有茶引的茶商。他们收的就是这些茶农家的茶叶。这收茶呢,一是收现采的,论斤称两地卖。二是收炒制过的,论品级定价。”
卫常恩和丁牧野不懂他怎么说起了卖茶,但都没有插话。
虞树贵又道:“现采的都是一个价,炒制的需花些时日,收价自是要贵一些。炒制后的,分上品中品和下品。每两的价钱由高到低。但茶税额却一样。”
卫常恩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