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的这女子对自己有什么好意,只看那双清媚婉转的眼落在自己的身上,阿妧就只觉得毛骨悚然,当她细细地拂过自己的脸,阿妧更觉得仿佛蛇一般的触感在自己的脸上扫过。
她怔怔地看了看那坐在红木的椅子里,撑着下颚冷峻看着自己的英俊的中年男子,他仿佛是一座山,高大威严,又英俊凛然,一身的杀伐之气,令阿妧只看了两眼就哆嗦起了小身子。
她垂下了自己的小脑袋,伪装懵懂。
入目的,是一双胖嘟嘟,还带着肉窝窝的小爪子。
那是她的手。
阿妧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不仅生不逢时穿成了一个庶出的痴儿,还生得如此圆润,圆滚滚坐在床上,随时可能就地打滚儿。
“瞧瞧,十丫头都病成什么样儿了。”见阿妧看着自己胖嘟嘟的小肉手儿在打寒战,坐在她身侧的清丽女子就急忙拿刺着精致花样的帕子掩着自己的眼角哽咽道,“妾要与侯爷赔罪。阮妹妹才过世,妾身心里伤心,难免有所疏漏。且阮妹妹这一病去了,留了六丫头与十丫头两个。侯爷慈心,将六丫头给了妾身抚育,又将十丫头送到太太膝下。妾身总想着,到底十丫头是要记在太太名下的,名正言顺的嫡女小姐,因此偏疼了六丫头些,少了些对十丫头的关注,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