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她的声音婉转犹如莺啼,一双秀美的娥眉哀愁地蹙起,几滴清泪落在脸上,生出几分我见犹怜的忧郁。
“都是妾身的不是,明知道太太不喜咱们,可是总想着,到底往后十丫头是太太的女儿,总不会不爱惜她。”
这女子的一句句,看似在自我谴责,只是叫阿妧听着,却句句都是告状了。
“多谢郡主关心我们姑娘。”阿妧垂着小脑袋垂头丧气地不吭声,伪装自己是个痴儿,那丫鬟的脸上却露出几分不安,显然不愿叫阿妧涉足到南阳侯的妻妾之争中,急忙在一旁柔声说道,“只是打从姑娘病了,太太虽未亲至,然而这太医与药材都是最好的。若没有太太首肯,这哪里做得到呢?我们姑娘……也很感激太太的。”
她捏了捏阿妧的小爪子,见她抬头瘪着嘴角儿看着自己,柔声问道,“姑娘说是不是?”
她的眼里含着对自己的关切,阿妧知道为什么她要为太太出言。
那是往后养育自己的嫡母,是不能得罪的,如今告状一时爽,回头嫡母恼火起来,她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南阳侯更爱她身边这个所谓乐阳郡主的二房,然而身旁这女子并不是南阳侯正经的妻子,不过是个妾室罢了。她此刻就算是看着为自己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