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哪里真敢去歇，招来一个伙计引楚子言一行人上楼，自己再次返回大堂维持秩序。
带路的伙计眼神有些灵动，不时拿眼睛偷瞄沈凉玉，似乎对高不可及的少东家身后能跟着一个小乞丐颇为惊异。
“大家为什么都说那个人是凶手？”沈凉玉状似天真地问道。
“他昨天在大堂里跟地字号房的那位客人吵的很凶，大家伙都听到他冲那地字号的客人说‘早晚我要杀了你’，结果今天早上地字号的客人就死在屋里了。不是他，还能是谁。”见楚子言不喝止，那伙计似是打开了话匣子，搓了搓手比划道：“你是不知道，今早我去地字号给那客人送饭，人都死得梆硬了，哎呀，血流得一地都是，可吓人了。”
听了他的话，沈凉玉若有所思。
伙计将几人带到地字号门口，便折回去干活了。
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楚子言唰地打开折扇挡住了鼻子。
屋里站了三个捕快，其中两个正准备将尸体抬上门板，沈凉玉心里一急，脱口说道：“别动！”
两个捕快一愣，下意识地停下动作看向来人。
一直站在一边指挥的那个捕快闻声转过头来，一脸谄媚地拱了拱手，“原来楚大少爷来了，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