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回了一礼,淡淡笑道:“陈捕头,幸会。敢问陈捕头,可有查出死因?”
    “死者头部受创身亡,初步断定凶器应该是这个烛台底座。”陈捕头转身指向烛台,看到沈凉玉正在翻看那个烛台,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放下!你给我放下,什么东西你都敢乱摸,小叫花子,活得不耐烦了啊!”
    沈凉玉不言,顺从地将烛台放回地上。
    死者是那个叫程汉的行脚商人,身着里衣趴在地上,浑身僵硬,无挣扎痕迹,角膜混浊,尸斑遍布,初步断定已经死了超过10个小时以上,死因是被人从后脑用钝物重击致死。纵形创口,创缘不齐,头骨微微凹陷,尸体前方血迹呈抛溅状,说明死者倒在地上后,仍被人用钝物反复击打了多次。
    这个铜制烛台倒在尸体的右手边,刚才她比对了一下,确实是凶器没错。程汉个头魁梧,凶手是怎么做到将他击倒还不留挣扎痕迹的呢?沈凉玉暗暗思索。
    看陈捕头又热情如火地跟楚子言攀谈,她开始四处打量。
    尸体后方有个桌子,在桌子和尸体之间还有一把翻倒的凳子。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