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仍不能视物,但已舒服多了。”
“刺客已处死,四弟也不用太伤感,失了一双眼睛也不算什么,好在小命还留着,不是么?”
“皇兄所言极是。”
“这位,想必就是四弟新娶的娇妻。”太子话锋一转,阴凉的目光落在徐南风身上。
徐南风再行一礼:“见过殿下。”
“嗯。”太子眯着锐利的眼,似笑非笑道:“听闻弟妹家贫,前些日子族中之人还闹出了欠债的丑闻?纪王府若是穷破至此,为兄倒愿意借些银两。”
这算什么,借叶福父子之事来灭自己微风?
徐南风袖中十指紧握,面上却依旧笑得淡然。越是这种情况,她便越需沉得住气,逞一时之快后患无穷。
纪王淡淡道:“皇兄费心了,只是这空穴来风之事,不可尽信。”
“是么。”刘烜嗤了一声,意有所指道,“小夫妻俩好生过日子罢,世事无常,能过一日是一日。”
话中浓浓的火药味不言而喻,看来,太子将年纪相当的纪王视为眼中钉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徐南风担忧地瞥了眼纪王的脸色。
纪王倒并无任何不悦之色,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笑意,温声道:“臣弟谨遵皇兄教诲。”
他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