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答一句,不多言,不动怒,温温吞吞的。太子皱着眉,觉得老是打压这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没意思,便径直走开了。
待刘烜的背影远去,徐南风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平地问纪王:“他那样说你,你都不生气么?”
纪王道:“生气有什么用。与他争执,不过是自掉身价。”
徐南风内疚不已:“都怪我当断不断,让你受叶家牵连,失了颜面。”
“不怪你。”纪王摇首一笑,深吸一口气,方道,“不过有句话他倒是说对了,世事无常,将来天下如何,还不一定呢。”
徐南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纪王觉察到了她的犹豫,便道:“南风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你的眼睛,究竟是怎么回事?”犹豫许久,她终是问出口了。
纪王并不打算回避这个问题,坦然道:“去年御宴,太子请我入宫喝酒,却在酒水中掺了毒,我明知那是鸿门宴,却无法拒绝。”
“为何?”
“一来,他是太子,我是臣子;二来,那杯酒是御赐琼酿,若是拒绝,有抗旨之嫌。三皇兄便是算准了这一切,才逼我赴宴。”
徐南风听得一阵心惊,忙不迭道:“后来呢,你又是如何虎口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