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当初……该死的已经死了,苟活的人……如我,将军何不就放我一条生路,让我安安稳稳地过完这残生?老将军如果当真记挂当初宫内那一场酒宴,劳烦看在曾经共同侍奉过太宗皇帝的面上,也放过我。”
老朱头说到这里,后退一步,单膝跪地,继而双膝:“我在此给您磕头、谢您的大恩了。”
不等他跪地,手肘被苏柄临握住,后者手上微微用力,老朱头只觉着手臂如被铁钳夹住了一般,竟再也跪不下去。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他望着苏柄临问。
老将军道:“我只要知道一件事。”
两位老者的目光相对,苏柄临虽然还未出口,老朱头又如何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是!”
苏柄临道:“我还没有问。”
老朱头道:“你不必问了,不是就是不是。我已经说过,该死的已经死了!”
苏柄临深深地双眼里是凝重的疑虑。
老朱头将手肘抽回来,举手道:“我可以向天起誓,你想问的那个孩子,早已经死了!若有半句虚言,现在就让老天爷降一道雷把我劈了!”
他沙哑低沉的声音斩钉截铁,又有难以掩藏的愤然怒意,令人无法怀疑。
此刻天色阴沉,乌云同黄昏一起从天际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