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跌落一块山石,将道路堵住了,正叫人前去清理,只怕今日无法通行。
于是这天便留在这修俭寺,阿弦因闲着无事,便在院中联系英俊教导的那一路拳法。
阿弦的悟性却也极不错,一旦专心,进步飞快,一天一夜之间,已经记得了七八招,英俊在旁听风辨音,指点她修正差错之处。
午后之时,英俊在屋内休息,阿弦又练了一趟拳,正要回房,便听得旁边有人道:“施主这趟拳法是才练的?”
阿弦回头,却见是寺内的主持僧人,忙也行了个合什礼:“方丈,是我阿叔教我的。”
“阿弥陀佛,”方丈道:“那位施主果然并非凡人,看他的面相,当贵不可言,只是……”
“只是什么?”
方丈道:“他命中一大劫数,虽已经险度,但余下的路,仍似悬空一线,十分凶险,而我看这位施主,跟我佛甚是有缘,倘若能皈依我佛……”
阿弦总算听出意思,忙摆手:“不不不,方丈,我阿叔不当和尚。”
方丈合眸道:“那也罢,老衲只是信口一说。”他双手合什,将离开之时又道:“方才那趟拳法,小施主还要勤加练习才好。”
阿弦道:“我会的,阿叔说了,对我的身体大有好处。”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