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像是之前在府邸里对阿弦说是“受命于太宗”时候的嚣狂自得了。
阿弦道:“相爷指的是你截杀了新嫁娘的事吗?”
这句话指的,却自然不是昨夜。
李义府只觉心头如被一根针扎入,几乎咆哮:“快说,你到底是跟谁密谋对付我!”
他竟迈前几步,直奔阿弦。
陈基见势不妙,忙将阿弦往后一拉,陪笑道:“相爷误会了,我们是今儿早上出门,才听说昨夜晚出事了的。”
阿弦道:“那次我去相爷的府中,您不是有恃无恐的么,为什么这次吓得如此,可知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
李义府怀怒伸出手指,虚空点向阿弦:“我并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昨夜是谁暗中设计陷害,我迟早要查出来,不管是谁参与其中,我都会让他们后悔,让他们痛不欲生!”
阿弦不语。
李义府紧闭双唇,牙关紧咬,脸颊上的肌肉随之牵动,然后他转身往外,身形居然有些伛偻,右肩略低,姿势古怪。
阿弦盯着李义府的背影,忽地眼神发直。
陈基见李义府去了,本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阿弦脸色不对。
陈基还以为阿弦是被李义府吓到了,便安抚道:“我头一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