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战,才道:“她、她只问我看没看清……他们所遭受的。”
声音越来越低。
袁恕己不由自主道:“你看见了什么?”
阿弦抱了抱胳膊:“没有手脚、被丢进酒瓮的……”
袁恕己几乎有捂住她的嘴:“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再提了,小弦子,快点把这件事忘掉,以后咱们再也不进宫了好吗?”
阿弦正要点头,崔晔道:“未必。”
袁恕己扭头看他:“说什么?”
崔晔道:“只怕是避不了的。”
昨日他跟武后提起阿弦的时候,武后自己早也想到了阿弦,所以就算不是他提及,武后关心太平情切,终也会想要试一试。
这一次,幸亏是他跟袁恕己同在宫内,倘若他不在呢?
崔晔道:“有些事……得让阿弦一个人去面对。”
“你又来了!”袁恕己不快起来,“你当她是什么?当她是你吗?像是你这样冷血无心八风不动的?”
若这会儿不是距离大明宫还近,袁恕己早提高声音吵了起来。
崔玄暐不跟他辩,只看向阿弦道:“你先前面圣的时候,是在怕什么?”
阿弦道:“我没有怕。”
崔玄暐道:“你当然没有怕,你只是有些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