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无缘,这回却是有缘,你瞧——送上门来了。”
此刻轿帘微动,同时里头人道:“少卿如何跟阿弦在这里?”
阿弦迟疑,终于默默地翻身下马,躬身作揖:“阿叔……天官。”
轿子里一片沉默。
这会儿袁恕己冲阿弦一笑,打马上前。
利落地翻身下马,将身子挨在轿子旁边。袁恕己几乎把头探了进去,说什么自然旁人无从知晓。
阿弦牵着马儿立在旁边,马儿引来两只飞虫,绕着她嗡嗡转动,阿弦觉着腮上痒痒,抬手挥了挥。
最后袁恕己道:“既然如此,人我就交给你了。”他退后一步,把自己的马儿牵了去。
阿弦心里有种预感:“少卿……”
袁恕己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下定决心般一扬眉:“横竖知道你是安好无恙,我什么都成。”说了这句,才又展颜一笑,“好好地听话,不许乱跑!”
袁恕己上马疾驰而去,阿弦才叫了声,正要追上,就听轿子里道:“阿弦。”
这一声,却像是什么定身咒,就把阿弦的双脚定在了原地。
日色正好,行人熙攘,阿弦左右看看,最终低着头走了回来:“阿叔。”
她站在轿子旁边,忽然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