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夜梦中所见的那一场,陈基就如她一样,站在这个位置。
“你进来。”
阿弦惊地抬头,不能领会他的意思。
还是旁边的侍从上前,悄声道:“请入轿子里说话。”
“这个怕是不方便吧?”这轿子虽然看着并不狭窄,可是……阿弦自打出生还没坐过轿子呢!何况还是要跟崔晔同乘?
她甚至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侍从笑道:“大街上人多眼杂的,难道要站在这里说话?”说着,举手将前方轿门帘轻轻往上一搭。又有一名侍从早把马儿牵了去。
阿弦挠了挠头,求救般叫道:“阿叔?”
“你要让我在这里等多久?”轿子里的声音波澜不起。
抬眼可见轿帘底下,他深绯色的襕衫同脚下皂靴。
阿弦一咬牙,像是入虎穴一样俯身入内。
崔晔端坐轿中,头上尚戴着进贤冠。
阿弦只扫一眼,不敢跟他对视,却见他手抬起,往旁边示意,阿弦知道是让自己坐,叹了口气,过去挨在他旁边坐了。
这轿子虽然宽阔,到底比马车逼仄,且轿门帘垂落,外界的光景尽数被遮挡住,那些喧嚣声音也仿佛从遥远之处传来。
里头就似是个封闭的小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