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见贺兰敏之贴着墙根儿站着,正斜睨着她。
阿弦看看头顶天色:“青天白日的,你竟不怕?”
敏之道:“本是怕的,但着实好奇的很,我小心些就是了。”
阿弦问:“你好奇什么?”
敏之道:“我本要恭贺你乔迁之喜,谁知还没进门,就见那碍眼的人去了……本想等他走了,谁知你又跟中了箭的兔子般窜了出来?脸居然还是这样红,怎么,难道他要把你……”
他用不怀好意地眼神上下打量阿弦,邪笑:“不能够吧,冰山也有兽性大发的时候?”
阿弦本不解他说的什么,听了最后一句才茅塞顿开:“别胡说!你才是那种人,阿叔……”
一声唤出口,心里又觉着异样,便说不下去。敏之问道:“怎么不说了?”
阿弦横了他一眼:“阿叔才不像你。”
敏之道:“他再不像我,也是个男人。”
阿弦觉着这句话很刺耳:“男人又怎么了?”
敏之笑得越发奇异:“你说呢?比如你心爱的陈基,之前在桐县不还有几个相好的姘头吗?”
阿弦忽然又很想打他:“阿叔才不像是、像是你们一样。”
“你倒是很相信他嘛。”敏之往前探头。
阿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