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头,却见是崔晔从门内走了出来。
他略微站定,环顾四周,似在找人。
阿弦惊得忙缩头,抱紧玄影,僵直地贴墙而立,不敢动弹。
过了片刻,敏之才道:“他已走了。”
阿弦小心翼翼往外看了一眼,果然见他起轿去了。
阿弦略松了口气,这才将玄影放下。
抬头之时,不妨又对上敏之探究的眼神,他疑惑地问:“那他到底对你干什么了,你这样避猫老鼠似的。”
阿弦瞥他一眼,不答,只见崔晔轿子远去,才又蹑手蹑脚往家门口去。
正进了门下,敏之闪身而至道:“纵然你不告诉我,我迟早也会知道。”
“你离我远一点,”阿弦后退一步,却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因问道:“之前我在金吾卫的时候,陈基去过吗?”
敏之道:“呀,你知道了?一定是桓彦范透露的。”
阿弦见他料得这样准确,倒也佩服:“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她先前在牢中的时候,敏之在外,但凡探听到消息,便会回来告诉她,陈基若去牢中,他自会知道,不知怎地竟一言未发。
见她问,敏之方道:“都是不相干的人了,何必藕断丝连的,他爱做什么便做什么,都跟你不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