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阿弦深吸一口气,暗中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阿叔怎么会在这里?”
崔晔道:“是在等你。”
“等……等我?”
崔晔道:“我听康伯说,这数日你都早出晚归,而且……都是步行回家。”
他停了停,选择了一种委婉的方式:“我有些放心不下。”
阿弦抓了抓脸:“我没事。听说吏部近来也忙的不可开交,阿叔你……你该好好歇息。”
崔晔的眼中泛出笑意:“能看着你,便已是最好的休息了。”
方才身上的冷意,此刻已经消散无踪,又加上这句话,就仿佛车厢里有炉火一样。
阿弦道:“阿叔怎么……”有些羞窘,或许因为羞窘而生出微恼来,但却并不是真的生气,这种感觉奇异极了。
崔晔问:“我怎么了?”
阿弦咬了咬唇,转头小声嘀咕道:“怎么这么油嘴滑舌的。”
“哈哈……”崔晔竟笑了出声,似乎愉悦,然后他说道:“我也不知为何,一旦见了阿弦,就把平日里想也不敢想、亦想也想不到的话都说出来了。”
阿弦哼道:“怎么好像是我的不是一样?”
崔晔道:“是因你而起,却非你的不是。”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