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想反驳:“怎么因我而起?”
崔晔道:“你不知不觉跑到我的心里,扰乱我的心绪,怎不是因你而起?难道是因为玄影么?”
“呜?”玄影仰头看了看两人,判断状况良好,便伸了个懒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阿弦恼羞成窘,只好用恨恨的眼神看着玄影。
马车缓缓往前奔驰,阿弦这才又想起来一件事:“这好似不是崔府的车马?”
崔晔道:“的确不是。”
阿弦不解,崔晔道:“这是阿弦的。”
阿弦一惊:“什么话?我家里没有这个。”
她连一匹马都舍不得买,最近因实在觉着窘迫,正考虑去看看驴子何价。
崔晔道:“你来回走路很是不便,这个便给你用。”
“是……阿叔给我的?”阿弦呆了呆。
崔晔点点头,莞尔道:“你必然也看出来了,这个不贵,就算……不是别的意思,只是你叫我‘阿叔’,做长辈的,怎能不稍微照顾一下‘小辈’?”
阿弦咽了口唾沫:“我、我……”
“不要推辞,”崔晔道:“至少可以节省你许多时间,何况,你若来回冒风戴雪的受凉,岂不是什么都做不成了?你若不顾惜长辈之心,就当我是为了朝廷着想,不愿女